简介:
从战壕里爬了出来扳手一脸愧疚地看着管理者大人低着头面红耳赤地想解释大人我把头抬起来挺起胸膛你们是前哨基地的警卫是为秩序和正义的捍卫者」徐鳳年並沒有絲毫譏諷「其實離陽軍伍的春秋底子還在可惜承平二十年年年演武終歸比不得邊軍的真正廝殺也就沒了銳氣畢竟一把刀開過鋒和沒開鋒天壤之別顧大祖拿起那桿特製竹竿在重冢以南和涼州邊境以北劃出一個大圈「何仲忽的四萬右騎軍為何到此時依舊還按兵不動沒有聽到虎頭城噩耗便一怒之下北上重冢道理很簡單那座耗費我北涼一半家底的新城能否成功建成決定著北涼能否再度戰於關外在這個前提之下懷陽關可以丟甚至我們所在的重冢都可以丟但是我們必須在破城之前儘可能把北莽大軍的腳步阻擋在新城以北時間越久越好我北涼邊軍在此期間殺敵多少軍功多少都不重要甚至可以說褚都護死不死我顧大祖死不死你陳雲垂死不死他周康死不死一樣不重要」」趙篆坦然道「所以說如果不是他徐鳳年今天我們三個就不會坐在這裡也許我要過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才能與另外的人坐在這裡聊天虎頭城九百多騎沒有任何停留根本就不管那滿地死傷的北莽千人隊繼續奔向第二座間隔有一千步距離的步軍方陣不同於手忙腳亂的第一座下一座方陣的弓手有更加充裕的拋射機會甚至那名千夫長從後方緊急借調了近百名盾卒稀稀疏疏夾雜有用處不大的十幾桿長矛也真是難為這個不得不臨時抱佛腳的千夫長了這次跛腳老人自己壞了元先生的規矩是不得已而為之新任趙勾主事人發話了所以他不得不來這裡討人嫌連北涼王和拂水房都只知道他姓姚的跛腳老人看著那個小心翼翼抱刀的年輕人笑問道「吳少俠怎麼有閒情逸緻蹲在這裡看太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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